“好了,你自己收拾一下,我出去给你办手续。”何洛晴说完,就出去了。
留下华昊天怔了出神好一会,他仍沉浸在方才她说的话里头,“我扑倒她,然后吻了她?这怎么可能?”
他平生第一次对别人的话半信半疑。他是不是扑倒她,这个儿童医院到处都是摄像头,调出录像来就能真相大白。但问题是,他丧失意识之前,的确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熏衣草的香味,这是他所在意的人打小就喜欢用的。
小时候的她,家道殷实,大大的房子带一个后花园,栽满了熏衣草。她说,她喜欢熏衣草的清香,宁神,助眠。
小时候的他,喜欢帮她采摘熏衣草,晒干,制成香包,悬挂于房间的四角,或是投入熏香炉里,让袅袅燃起的淡淡的香气盈满一室。
分别的时候,她把辛苦劳作一个月,采摘兼至晒干的熏衣草的干花制成一个个小香包,用一个大袋子装着,送给他。此后在美国的岁月里,每当他受到别人的欺负,冷遇,以至歧视的时候,他都会把这些小香包寻出来,放在枕边,在淡淡的香气中酣然入梦。
她的信件,她亲手制作的香包,是他在美国的童年的坚强支柱。
华昊天定定神,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。对了,一定是熏香作怪,害他迷失了本性。
这个该死的何洛晴,好端端的熏什么香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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