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上的人动了动,然后有声音传了出来:“阿康,你就不要逼人家了。”说话的当口,床,上的人朝男特护招了招手,示意他把床摇起来。
“你醒了?”文仲康有些惊讶。
“你这么吵吵嚷嚷的,我能不醒么?”华昊天疲惫地微叹了口气。他的脸色不好,苍白得跟病床,上的床单有得一拼。
特护很识趣的转身出去了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文仲康拉了张凳子,在病床前坐了下来,看定他,“你的脸色不太好。”
顿了一下,他似乎有些不太相信:“好端端的,怎么就弄出个胃出,血了?昊天你酒量一向不差的。”
华昊天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他的酒量向来不差,只不过,他落入了别人设好的圈套里了。说出来阿康肯定不信,没人逼他,是他自己入局的。60度的二锅头跟个白开水似的往嘴里倒,他也唯有硬扛的份了。
文仲康大惑不解地看着他:“我记得,郑志强事件的那会儿,你还向我打听内蒙古那边的边度集团,我怎么记得边度那边的老总挺会审时度势的呀,还不至于强人所难,将人弄成这个样子呀。”
华昊天叹了口气:“不是老程,是小程。“小程?”文仲康道,“你是说,老程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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