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与荷用力呼吸,不情不愿的进了隔壁帮男人找衣服。
傅靖川心情不错的推开宋与荷卧室的门,擦了擦耳廓,确定没有进水才躺了下来。
这阵子他看似在住院休息,可身边的事情就没有停过,如今顺利回到安城又跟宋囡囡这么一闹,全身神经都松懈了下来,闻着女人薄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道不但没有不适,反而莫名安心。
宋与荷怀着巨大的羞耻心翻了傅三的衣柜,从里面拿出男人的衣服又从抽屉里挑了一条小裤,临出门又想到男人身上自己那条不合身的浴巾,返身回去拿了条大浴巾。
抱着这些宋与荷往傅靖川这边走,莫名有种自己是男人新婚妻子的错觉。
但等宋与荷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忙将这种想法从脑袋里驱赶出去,拍了拍仍旧没有完全降温的脸嘀咕,“我这是中邪了吧?”
宋与荷直到身上温度恢复正常才推开门,不想男人既不在客厅也不在餐厅,宋与荷眉头微顰想到某种可能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。
果然推门的瞬间就看到偌大的床上躺着个人,脸上才降下去的温度又有上升的趋势,深吸了口气走上前,“傅三你……睡着了?”
本以为男人只是躺着休息,哪知道上前才发现竟然是睡着了,宋与荷的声音下意识的压下去,试探的问了句,床上的男人没有一点反应,倒是之前裹着的耳朵的毛巾散在一边,她不由自主的凑上去,这才第一次看清楚男人的伤。
只是一眼宋与荷的眼眶就泛起一层涩意,她竟不知道他伤的这么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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