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与荷看着身下的男人,脸上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。
她活了两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,纤细的手指着傅靖川,又想到他刚才的举动,忙将手收回,整个人都麻了,“你……放我下来!”
语调娇嗔的宋与荷想去死一死。
她暗暗恼火,都怪原主这声线。
傅靖川觉得有趣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我……”宋与荷气结,忽然眼睛落在男人的头上,眉头颦起,“你睡觉不取帽子和围巾吗?”
刚才太过紧张又在男人怀里没注意,这会宋与荷骑在傅靖川身上,羞恼归羞恼却借着傍晚的余晖清晰的看到对方的异常。
傅靖川手一僵,“忘了。”
宋与荷奇怪这都能忘了?正要继续问,外面忽然响起规律的敲门声。
傅靖川暗暗舒了口气,面上却仍是戏谑的浪荡姿态,“我们继续?”
宋与荷没男人这么厚的脸皮,拍打了下他的大手,一溜烟从傅靖川的身上下来冲进了浴室。
“哈哈。”傅靖川看着宋与荷狼狈的背影笑的愉悦,宋与荷动作僵了下,重重的甩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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