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候，吴贤雅脸色发青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助理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是真的，有人在青川画廊宣传那里看到了宋囡囡的资料，还有VLOG的策划书。”助理胆战心惊的回答。
吴贤雅脸色已经很差了，她知道宋囡囡是宋悦糖在公共平台的账号名。
“她怎么会被选中？就她一个高中都没毕业，没作品，打着艺术博主的幌子做擦边球视频的小网红，青川画廊是瞎了选她？”吴贤雅真是气急了。
“这……可能是看中了她的形象？”助理也想不通，试探的说。
吴贤雅阴翳的看了眼助理，他这是夸那贱人美？
不过……如果宋悦糖真的是因为长得像只鸡被选中，那么想要将她替换掉就容易了，她脸色稍缓，“和黄总约上了吗？”
“黄总最近一直在住院，说是不便见客。”助理声音更小了。
吴贤雅脸色不虞，“要你能干什么？蠢货！”
骂完她脸色仍旧不好，看向一直闷着声音没说话的韩天宇，“你陪我去走一趟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