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靖川想了想还真有,“嗯。”
可等他回答完宋与荷却没再接着问,傅靖川想到她是画画的,对青川画廊感兴趣很正常,没再多说。
吃过早饭,傅靖川出了门宋与荷开始打扫自己的战场。
结束后她又进了自己的侧卧。
这一忙就是一下午,再出来她整个人累的恹恹的,见傅靖川回来将用几张报纸裹着的画放在鞋柜上,“傅三,你明天上班帮我把这个放到最近的菜鸟驿站,我已经下了单。”
傅靖川看了眼宋与荷青紫的眼帘,猜测女人又画了一天,没太在意的应下,末了目光落在宋与荷的手背上,“没涂?”
宋与荷反应过来,胡乱的摆摆手,“没事,不疼了。”
傅靖川,“……”
她还能更糙点吗?
宋与荷忽然觉得房间气压降低,有些不解的看向一旁的男人,她又哪里惹着他了?
“烫伤膏一千二。”傅靖川慢悠悠的吐出这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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