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救命……”宋与荷紧闭着眼挣扎,她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,笔、颜料、画布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,她尽情的挥洒着画笔,也在消耗着自己的生命力,可很快发现自己那些含着血泪的作品被于君逸打上了他的标签,原来她只是他的工具……
好热,她要死了吗?
她不甘心,不甘心……
“啊!不要……”宋与荷猛地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息,双眸里含着恐惧和憎恨正对上一张阴沉的俊脸,猛地松了口气,“你干什么?”
傅靖川没有错过宋与荷的表情,深邃的眼眸敛了敛,“宋小姐,你能再脏点吗?”
宋与荷还处在刚醒的混沌中,听到傅靖川的话蓦然想到自己被欺辱的那一夜,眼眶发红,“我脏关你什么事?”
她是不干净,可他凭什么指责她?
“你说呢?”傅靖川似没看到宋与荷的表情,漫不经心的将她全身逡巡了一遍。
宋与荷顺着傅靖川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脏的辨不清色的衣服,再看向浴室的水池,想起临睡前的客厅,脑子嗡的一声人终于清醒了几分。
所以这男人嘴里的脏就是字面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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