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与荷连着画了三天三夜,困的迷蒙,听到傅靖川这话,歪着撑不起来的脑袋,“我这次没弄脏。”
傅靖川望了眼客厅的方向,再看看阳台,她还真说的出口。
骨节分明的长指又按了按眉心,发现地上的女人又睡了过去。
他已经完全确定这女人没有勾引自己的心思。
如果他猜错了,那也不是他思虑不到,而是这女人太会另辟蹊径!
深吸了口气,傅靖川单手将宋与荷从地上拎了起来。
宋与荷一个激灵清醒,水濛濛的桃花眼对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,不满的嘟哝,“傅三,你干什么?”
“洗完澡去你房间睡。”傅靖川说完不管宋与荷如何想,已经将她拎到了浴室。
有了上次的教训宋与荷这次学乖了,没敢太挣扎,耷拉着脑袋乖乖的躺进了浴缸,可热水打起来太舒服,傅靖川出去没多会她又睡了过去,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沉。
宋与荷又回到了地下室。
黑漆漆的房间里四面都是水泥坯子,她跟于君逸讲要不要将里面粉刷一下,水泥墙太潮湿了,她身上都是湿疹,夜里痒的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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