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郁瞪着解时徽,盯着这张小女人的面孔,安静、腼腆、逆来顺受。
面孔没有丝毫改变,但是在那面目之下的灵魂,却透露出极度邪恶的一面,越看越让他胆寒。
偏偏到了此时此刻,她还在发出嗫嚅的声音,为自己的行为辩解。
文郁的话,她仿佛没听见似的:“不会有痛苦的,只是这药效比我想的要快。”
她拘谨的为解释着,而且瑟缩着身子,仿佛文郁下一刻就会从床上蹦起来掐住她的脖颈。
若是此时此刻有人看到此情此景,必定会认为她才是被害的那一个。
不等文郁回答,她起身用茶水将药碗冲洗干净,茶水倒入花盆中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没有人会知道的,牺牲你一个人,保全的却是整个侯府,你也不想侯府被人耻笑吧”
文郁依旧是说不出话来。
他不想死。
再往前几天,解时徽哪怕是给他一刀,他也无所谓,因为那时候他心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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