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郁一天不死,我就一天不得解脱,大夫也说我怀的必定是个男胎,等文郁一死,我的孩子正好袭爵……
他要是不死……”
她梦游似的将药洒在了文郁手上。
文郁眉头一皱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解时徽心里有鬼,正是心虚的时候,听他一问,低着头不敢抬起来:“我……我在想大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文郁仍然处在亢奋之中:“外面的事,你用不着管,总之你要记得我们和你大姐是一家人就够了。”
解时徽的手用力抓着汤匙,心想解时雨说的果然都是真的,文郁真要豁出去了。
将这一碗药喂的干干净净,解时徽端起碗走到门口,忽然回头看了一眼。
文郁已经开始闭目养神。
这是第一天——她想。
第二天,姜庆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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