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身处在荒野中,哪怕屋子里到处都是憋闷难闻的气味,他怀里的小婴儿也带来了生的喜悦。
他冲着这小小的婴儿吹了口气,小婴儿睁开眼睛,眼睛里的黑眼珠很黑,很亮。
“单眼皮,”他抱着孩子对小鹤说,“是个小姑娘,不像你。”
生产让小鹤心神涣散,眼前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。
她想一觉睡过去,可是不敢,只眼巴巴的盯着文郁怀里那张皱巴巴又红彤彤的脸。
只看了一眼,小孩就牵住了她的心,就连她的胸脯也开始鼓胀,似乎是要分泌**。
她强撑着一口气,想将孩子要过来:“侯爷......孩子要饿了。”
文郁没看她,脱了自己的披风做襁褓,将孩子一裹,站了起来:“我喂她。”
小鹤惊慌失措的挣扎着要站起来:“不、不行,侯爷,她要吃奶,你没有东西给她吃......她要饿死的......”
她的话文郁一个字都没听到,但是小心翼翼地搂着孩子,仿佛这孩子是他亲自生的一样。
出了门,外面的篝火已经熄灭,谭峰站在门口,见了文郁这副新出炉的尊荣,单是意有所指的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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