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鹤张开嘴,大口吞咽着空气,给自己鼓劲:“不会有事的,我力气足,生孩子就是要有力。”
可惜她只忍耐住了片刻。
剧痛从她的肚子里爆发出来,让她感觉自己是被腰斩了,尖叫声控制不住从她口中发出,一轮高过一轮。
在她痛苦的叫声中,夜幕降临。
篝火点起,天高地阔,月明星稀,寒风由北而来,吹出一条条沟壑,到文郁面前时,寒意已经只剩下一成。
这一成的寒冷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他没在火堆边,而是站在树下,看着谭峰一行人连说带笑,有吃有喝。
谭峰又在写什么东西,他知道是要传递给成王的消息。
这条忠心耿耿的狗,会在信里说什么?
他想谭峰对成王必定是知无不言的,此刻一定是在说自己如何的失败和可怜,还要询问成王什么时候可以杀掉他这个废物。
想到成王不肯搭救他——甚至连搭救的意图都没有,他就知道成王没有想给他一条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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