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委屈,委屈到了身边的人都不能善终的地步。
解时徽喃喃的,不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:“人血?这......大姐她一直深居简出......”
“我说了坦诚一点,”文花枝皱着眉头,“徐锰是你杀的吧,大哥......侯爷和我提过,也是解时雨挑唆的吧。”
“我没有,”解时徽惊弓之鸟似的扬起了脸,“你不要胡说......京府衙门都查过的事情,还有徐家......”
她一边为自己辩解,一边暗暗心惊。
没想到文花枝竟然这么沉得住气。
她是文定侯府的人,对文定侯府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心中有数,可她不闻不问,窝在承恩伯府当自己的寡妇,直到这个时候才跳了出来。
太绷得住了,太沉得住气了,以至于她身上都带了一点解时雨的影子。
解时徽这回没敢说太多,因为对文花枝有了顾忌。
文花枝倒是对她的忌惮没有察觉:“解时雨也会对你下手,早晚的事。”
解时徽愣了愣,感觉头顶上的阴影再次落下,并且将自己笼罩起来,心里开始慌慌张张的:“她?她对我下手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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