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蝉站在他身后,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小声道:“你四叔和五叔来了。”
赵显玉把他的手打下去,低声道:“他们不来才怪。”
犯错的是太子,是他爹,按理说他应该回避,可却没人提起。
不知不觉中,他和他的父亲竟然割裂成了两个部分,根本没有人将他们当成一体。
他起身和众人一起迎了上去,叫了声四叔五叔就不吭声了。
四皇子指着第一条船道:“还没有开始卸吗?”
抚国公笑道:“两位殿下不来,怎么敢贸然卸货,只先点了数,还没装斗验粮呢。”
四皇子从他手里接过簿子,皱起眉头:“就一石的损耗?”
太子把亏空补上了?
抚国公听了这话,都不知道要怎么接,就一石的损耗还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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