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粮官虽说带个官字,月银却不多,再加上要东奔西走,全是些粗人。
京城但凡富贵些的人,都不待见这些脚夫一般的人,如今陆鸣蝉却和他们谈笑不停,真不真诚暂且不论,反正是有问必答。
赵显玉捧着碗,一边像匹老马似的咀嚼豆子,一边听陆鸣蝉扯闲谈,一边自己偶尔的搭个话。
和和气气的将这一顿饭吃完了,陆鸣蝉将嘴一抹,和赵显玉去别处溜达去了。
赵显玉离了火堆,立刻打了个喷嚏。
陆鸣蝉向他“啧”了一声:“你这小身板也太禁不住了,成天操心这操心那有什么用,还不如请个功夫师傅,好好操练操练。”
赵显玉取出帕子来揩鼻涕:“你想想,我之前成天都在宫里,哪里去找功夫师傅,再说宫里什么时候冷过?除了冷宫,哪个地方不是不冷不热的。”
陆鸣蝉一想也是:“等到了云州,我找大哥,让他教我们功夫。”
赵显玉又打了个喷嚏,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,才小声道:“你看出来没,这些粮草,好像大部分都是黑豆。”
陆鸣蝉点头:“黑豆重,再说马料豆能值钱到哪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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