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你干什么,”庄景冷笑起来,“我看不起你这样的人,难道还要变成你这样的人吗?”
他是爱拈花惹草,是喜爱姑娘们那颗湿漉漉、潮烘烘的芳心,像摘花似的,摘一颗,丢掉一颗。
现在瘸了腿,摘不了花,他也没打算将精力发泄在打人身上。
文花枝听了他的话,眼神一暗,半晌才道:“你要是不出去拈花惹草,乖乖呆在家里,我又怎么会对你动手,
你看这次,连母亲都说你不对,我也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啊。”
庄景短暂的“哈”了一声,无话可说。
哈完之后,他就好像神坛上的灵位一样,化作了一块木头,不管身边的文花枝如何苦苦哀求,说的多么动人,他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就连那肚子也不叫了,好像呼吸之间甚至可以吸食香火,填饱肚子。
文花枝陪着他跪了半晌,痴痴的看着他,觉得庄景哪里都好,只是外面的女人不好。
她默默站起来,出了祠堂,往祠堂旁的下人房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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