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无理取闹。”
陆鸣蝉火冒三丈、七窍生烟的嘟囔了一句。
他对赵显玉,明显是让了步,单凭赵显玉这个小胳膊小腿,细骨头矮个子的,赵显玉就是再闹十倍他也不怕。
他自己就是市井里打滚出来的,浑身上下长满了心眼,还怕赵显玉不成。
可赵显玉是皇孙。
“他非说我和抚国公府上结亲,有群党之嫌,
我这么点大,抚国公都是个老头子了,等我能去执掌个东府,他棺材都烂完了,
群个屁的党!”
解时雨笑道:“这也不至于打起来,还有呢?”
陆鸣蝉歪着头,眯起眼睛:“还有漕粮,太子监管,漕粮入库,错漏百出,他忧心他爹做错事,着急上火,想把他爹摘出去,找我想办法,
天塌下来,有个高的顶着,我们上蹿下跳的干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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