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景回到家里,问了母亲一句朱遥的夫人是谁,就将自己摊在床上,摊成了一个大字。
这一摊就是两天,他都不敢出门。
他怕自己一出门,就忍不住往朱家跑。
直到过了大半个月,将那日的情形逐渐淡忘,他被潮气缠住的身心才逐渐温暖轻松起来。
第二次遇到解召召,是在遇仙楼的后头。
天色渐晚,女眷们已经成群结队的离去,解召召却独自在花丛中徘徊,一个小丫鬟跟她一起盯着地上。
庄景盯着解召召,那一股潮意又卷土重来,黏住了他的脚。
他这个毛头大小子慌张起来,脚下不动,手里却忙的很,不是摸头发就是扯衣襟,解召召若是再不看到他,他恐怕要当场开屏。
解召召见了他,果然露出了笑,冲着他招手:“庄二哥儿,你怎么在这儿,吃过饭了吗?”
庄景忽然变得不伶俐:“吃......没吃。”
“那就是没吃,”解召召站在花丛里,“你年纪轻,眼神好,帮姑找个翡翠戒面,没镶牢,看花的时候掉里面了,找到了姑请你吃饭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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