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蝉不搭理他,又一指,指向傅子平:“你也有,在脚底心呢。”
傅子平咳嗽一声,只默默的点头。
这感觉不好受,虽然没有当众脱衣,他却感觉已经被扒光了,正在当众展览。
真不该来看这个热闹。
陆鸣蝉不再继续往人堆里指,转头看向解召召:“这位召召老大姐,知道男人身上长颗痣有个疤算什么,
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,上个汤池子,全都看光了,
别说这几位大人我能打听出来,再给我点时间,你们谁在我跟前那都是光着的!
我看你别脑袋发昏,我大哥是什么人物,也是你能瞎攀扯的,
就算我大姐不和陆大人成亲了,吃剩饭都轮不到你,
你有这个闲心在这里说瞎话,打探别人身上长了几颗痣,不如先把自己的眼睛治一治,免得老是害眼红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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