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冯番尴尬一笑,“也是,只能走官道。”
走水路能被那几条大江大河冲的尸骨无存。
他想了片刻,又恭维道:“您这气色,比上次在云州还好,真是老当益壮。”
徐定风道:“我刚死了儿子,你哪里看出来我气色好了?”
冯番打了自己的嘴一下:“徐三爷在京城的时候,也常来侍卫亲军和人练手。”
徐定风冷淡的道:“是啊,我一个好大儿,竟然叫个女人捅死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位什么解夫人神功盖世,能千里之外取人首级。”
这话冯番就不好接了:“您节哀……我再给您添点茶水,您尝尝我们这里的花生酥?”
徐定风没准备为难他,反而挺看得上冯番的,能在陆卿云跟前站住脚,这份左右逢源的功夫,可不简单。
他在这阴凉处坐了一会儿,也心平气和起来:“你这挑人打算如何挑,一千个人,可不好挑吧,要不要我帮忙,这看人,我还有点准。”
冯番连忙道:“好挑好挑,就将那些年轻力壮的挑出来就行了。”
对着徐定风他是这么说,徐定风一走,他就为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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