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时雨又问:“白丹县主身边有个旧仆,皇上恩赐脱去奴籍,赐了主家姓,如今似乎就在侍卫亲军当差?”
胡邦点头:“这小子低调的很,若非姑娘提起,我都要把这个人忘了。”
恐怕不止是他,这京城的人都快要忘记此人了。
解时雨想了片刻:“那就一事不烦二主了。”
隔天,在一群英才中毫无特色的冯番,受了陈府尹的请托,准备去找傅子平闲聊一番。
天热,冯番又胖,马在他胯下也受了累,显出一种不堪重负的疲劳之色。
街上有闲汉笑着调侃了一句:“这位大老爷,您这马可得歇歇了。”
冯番也热的脸上全都是汗珠子,看了看时辰,干脆翻身下马,进了茶楼。
李旭恭恭敬敬的跟着他:“冯大人,真是辛苦您了。”
冯番取下帽子,一张脸又白又胖,满月似的打眼。
“嗨,辛苦什么,这傅子平也是的,吊着我们步军司的人,他有本事,怎么不去拦着殿前司,欺软怕硬,你就应该当场质问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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