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一想自己要一个什么样的假象,然后将这个表像嵌入你们的生命里,
不要觉得不好意思,因为全天下的人都在演戏。”
赵显玉若有所思。
这些东西,宫中的先生不教,恐怕学堂里的先生也不教。
程宝英就像是把人生当成了一个水缸,他将这个水缸的盖子打开,让你自己往里面看。
里面也许是清水,也许是蛆虫,也许是深不可测的一口井。
陆鸣蝉面露难色。
他的肚子里装着很多张不同的面孔,随时能掏出一张来扮演,可让他只选一个长长久久的扣在脸上,实在是为难。
但他也知道程宝英说的是对的。
他若是做一辈子纨绔,那自然可以随心所欲,想扮演哪一出就扮演哪一出,但他要是想按照大姐安排的那样往上爬,就不能如此。
程宝英任凭他们去想,自己坐在前面开始慢悠悠的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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