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老天不公,让他生来就不如旁人,他又怎么会心里苦成这样。
至于解时徽所遭受的罪,她想女人生来便是要受苦遭罪的,文花枝能挨的住,难道她就挨不住吗?
解时徽无人可求,惨叫出声,勉强抬起手臂护住头脸,口中呜呜的哭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文郁气喘吁吁的停了脚,拎着解时徽的里衣领子,硬生生将她拎了起来,终于开了口。
那声音压低了再压低,从嗓子里喷出来,变腔走调,像是困兽在嘶吼:“贱货,吃里扒外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!一个个的瞧不起我!以为你怀个野种就有人能救你了?”
他不等解时徽说话,将她扔进椅子里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,另一只手从食盒里端出来一碗药。
药气很苦,泼泼洒洒的灌进了解时徽的肚子里。
文郁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将这碗药给她喂进去,喂进去之后,他哪里也不去,就坐在一旁看着。
没过多久,解时徽的肚子开始疼。
疼的见了豆大的冷汗,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感觉自己是一盏灯,立刻就要油尽灯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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