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方面的缺失,让他从权利上找了回来。
难怪历朝历代,有许多宦官,哪怕无后,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涉政掌权。
这种快乐,比起男女之间的事情来,也同样让人头脑发晕。
他再次开了口:“诸位在码头上发财牟利,一日之中,不知要进出多少回,又因为暴利,不知道引来了多少宵小之辈,之所以能够维持到现在,全靠各府衙鼎力支持,
你们各船行,散沙一般,又一味的只认发财,对朝廷的辛苦置之不理,这样涸泽而渔,是用朝廷的肉,来补你们的钱袋子!”
话说到这里,听着的人已经开始露出愤愤之色。
有的人耳聪目明,知道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,并非真觉得码头上乱了,而是看中了他们手里的钱。
从前这些皇子也缺钱,想方设法的要在船行里插上一手,而现在,他们是连脸面也不要,要直接上手抢了。
没人说话,众人只用各种目光看着文郁。
文郁笑看众人的反应:“码头上这一烂,我们也该整治了,几位殿下也并非要绝大家的生路,而是想将你们拧成一股绳,成立行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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