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蜷缩着腰喊肚子疼,但是没人理会她,她就这么疼了大半夜,到最后才没了声音。
那时候解时徽还小,偷偷的看了那么一眼,就跑回了屋子,并不知道那小妾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。
解时徽想到这里,两只手也哆嗦的更加厉害,那碗药在她眼里也变成了毒药。
“娘,”她瑟缩起来,“一定还有办法的是不是?再找找,再找那些大夫!大夫总有万无一失的药方的!”
解夫人连忙点头:“好,娘去找,你别怕。”
解时徽小声道:“要快,一定要快,瞒三不瞒四,我瞒不了多久了。”
一颗果实的成长,总是很急速,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东西,甚至都不需要吃饱喝足,他就会自己破土而出。
解时徽肚子里的果实如此,文郁心里的果实也是如此。
他还是去了普陀寺,并且从普陀寺出来之后像是吃了一粒定心丸,开始四处的奔走。
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徐锰府上。
徐锰见了他就皱眉头,一是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个人,二是看到他就想起成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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