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彪说的十分尴尬。
再怎么说,解时雨也是个没嫁人的大姑娘,他在她面前这么说,总感觉难以启齿。
解时雨倒是没有多大的波澜,好像南彪说的不过是解夫人在街上买了根油条那么简单。
“药方看过了?”
“在这儿,”南彪连忙取出一张折好的纸,“我的人花了十两银子,从药铺小伙计手里赌出来的,我又另外找大夫确认了一遍,是下胎的药没错。”
解时雨不懂药理,也没看方子:“继续盯着。”
南彪忍不住道:“姑娘,这可是个大好的把柄,就这么让他们打掉?那徐府......”
他一开始以为是解夫人给哪个妾室打听的,后来发现文世子夫人频繁出入西街,于是施展开手段,从文定侯府上一个浣洗衣物的婆子那里打听了一点消息。
这才知道是文世子夫人怀了胎。
文世子是个天阉,那他的夫人就是怀了个鬼胎。
至于怀的是哪个鬼的,他打探的很费力,解时徽没有有情郎,也不是浪荡之人,不过好在有迹可寻。
以至于他有时候路过文定侯府,都觉得府上绿云罩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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