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门巷这条路,陆鸣蝉是走过无数遍的。
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,他闭着眼睛都能从这路上走出来,可现在,他有点愣住了。
重新拉住身边一大一小两个朋友,他有点疑惑:“那是个小姑娘?”
常年不开的大门口,站着个孔武有力的威猛女子,怀里抱着个病恹恹的小丫头。
还是个面黄肌瘦,黄毛稀疏的小丫头。
小丫头看着就十分的弱小,气焰倒是想嚣张,然而受了身体的拖累,没能嚣张起来。
她全神贯注的盯着大门,并没有看到十步之外的三个观众。
“大奴,是这里吗?”
抱着她的女仆点头。
小丫头挣扎着下了地:“阿爹说这里有母老虎,还咬了他一口,你把门叫开,我也要进去看看。”
她说话的力气稍微用大了点,就立刻面红耳赤,气喘吁吁,仿佛是珍贵瓷器,一碰就要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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