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宫女去墙边找了根细长木棍,往草丛里连着扑了几下。
不扑还好,这一扑,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越发大起来,仿佛是惹了马蜂窝,眼看着荒草被一窝一窝的压倒,解时雨忽然一个激灵,看向林芝兰:“是蛇。”
确实是蛇。
一条暗褐色的蛇已经游到了台阶下,支棱着大尖脑袋,昂起身子,露出灰白色的腹部,冲着人吐蛇信子。
宫里怎么会有蛇?
而且不止一条!
荒草从中,响动不断,本就被惊动的蛇再被棍子一打,几乎全都苏醒过来,开始朝着人游动。
这地方仿佛不止一个蛇窝,一个宫女面色惨白,指着林芝兰的头顶,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。
解时雨一抬头,就连瓦片上也垂着一条这样的蛇,正顺着廊柱往下游动。
“快进屋!”
她也变了脸色,一把拉过林芝兰,钻进正屋,然后再往后,试图找一个后门出去。
这地方不应该来,这些蛇绝不是无缘无故在这里扎了根,而是有人养在这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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