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的想法,向来云遮雾罩,难以揣摩,这莫非是又不乐意了?
“卿云代朕巡视天下,那三道御札,迄今为止一道也未曾用过,
但每每传书回来,都是理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朕将天下兵马交给他,是十二分的放心,
他不在京中,你堂堂一个兵部尚书,本该尽责,为他分忧,
怎么侍卫亲军要到兵部职方司的人却迟迟不接,现在又提了镇国公世子上来?”
傅子平紧张起来,连忙正色道:“臣并非不接......”
皇上打断他:“你们这些人的小心思,朕明白的很,
卿云年轻,又是铁腕,不圆滑不通融,拿捏着兵马粮草,
还有抚国公在户部给他算银子,你们兵部这些人,上面分不到钱,下面也分不到钱,就急起来了,
可你们想过没有,这银子是谁的银子,是从哪里来的银子,
居安思危,你们如今看着太仓丰盈,银库也丰盈,可马上,这大雪就要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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