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大事一件接一件,京中贵人也是层出不穷的出现,他这个码头上的小角色,也知道时局不易。
此刻朝阳似火,水面被朝阳一照,是金鳞无数,云影映在其中,被无数船只压出一片縠纹。
谷老看着一排排船,很是不舍:“我的年纪都留在船上啦。”
“我老了,”他又看向解时雨,“要是不卖,我的船最后都得交代到行会里去,我的子孙不仅没了船,还连一个子都摸不到,
他们为了那把椅子争来斗去,我们就跟着遭殃,
你姑娘家大业大,还能斗上一斗,我们是一点办法没有,不支持漕运的大帽子一扣下来,灭族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解时雨也看向这些船。
她目光很温和,从船身上一直看向水面,运河两岸重峦叠嶂,水面起起伏伏,带着她的目光,一直流向无穷无尽的大海。
“老人家,你的价钱跟公道,不过分,你拿了银子之后,大可去和其他想卖船的人说,让他们拿到我这里来卖,我吃的下。”
谷老明显的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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