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时雨此时安安静静的坐着,坐出了形单影只的孤寂,水榭的古老和她的沉静融在了一起,从水榭四周伸出来的绿柳柔软的落在她身边,柳枝越柔软,她就越冷硬。
文郁看了片刻,见她脸上除了光影变换,连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,就知道这是个极其冷血的疯女人。
徐锰打错了主意,她根本没有任何柔情,心里只有野心和欲望。
她之所以爱慕陆卿云,不过是爱慕他的权利。
这样狡猾的一个人,宁可冒着自己顶上一个心如蛇蝎的名,也不会让陆卿云的权利沾上半点瑕疵。
阴谋算计是她,心狠手辣也是她。
既然解时雨不站出来,那么他就站出来好了。
“徐三爷,”文郁上前一步,“说实话,节姑不仅是陆大人的妻妹,也是我的妻妹,我们文定侯府虽然比不上陆大人,但也看重名誉,我代解姑娘向你讨个饶。”
徐锰扫他一眼:“你自己都说了比不上陆卿云,你讨饶有个屁用!”
什么文定侯府,在他看来,无非就是个落魄户。
文郁被他刺了一句,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,同时怜悯而又同情的看向对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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