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时雨和解时徽似乎和从前一样毫无区别。
一个还是块木头,端着张面具似的笑脸,一点也不灵动。
另一个还是那么小心翼翼,既想让所有人都满意,又想让自己不犯错。
这种一成不变的变化,让节姑有一种自己还在玉兰巷的错觉,她站在那堆小姐中备受瞩目,是最耀眼的存在。
可是按在她肩膀上的粗糙大手让她无法自欺欺人,也让她的面容嫉妒到扭曲。
凭什么她们还能跻身在这些贵女之中!
原来,她们不都是她取乐的对象吗!
“那个,头上戴的红宝石簪子,穿暗红色湘裙,脸上长了粒红痣的。”
节姑强行压下自己尖锐的声音,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可怕。
“后面那个是她的亲妹妹,解时徽,文定侯府世子夫人。”
不知出于什么缘故,她将解时徽也一并指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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