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锰不是京城中这些斯文男儿,更不遵从什么不打女人和小孩的原则,在他眼里,女人只能算个物件。
一个物件儿也敢跟他蹬鼻子上脸、不服管教,那就直接让她服管教。
甚至都用不着为了这事动气。
节姑惨叫一声,后脑勺结结实实磕在了地面,发出一声重响。
她捂着后脑勺,整个人都趴了下去,痛出了眼泪。
还没等她张嘴嚎啕,徐锰已经用脚蹬了她一下:“别号丧,今天你要是敢让我没面子,我就剁了你喂鱼。”
节姑的哀嚎声生生梗在了喉咙里。
徐锰脸色如常:“起来收拾收拾,给爷倒酒。”
节姑张着嘴,一时竟然忘了呼吸,后脑勺是痛,脑子里是茫然,心里是惊愕。
惊愕的过了头。
恍惚间,她似乎是看到了母亲临死前的样子,惨白而浮肿,从口中往外呼吸带着腐臭味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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