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惶然之中,文郁终于来了。
他脸上看不出喜怒,只有疲惫,仿佛是心灵被徐锰和邵安联合着来回碾压了一样。
抬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解时徽,他没有发火,应该是已经被徐锰气了个有气无力。
“摆饭吧。”
解时徽一听这话,不敢松懈,反而越发谨慎,害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叫人摆了饭,文郁也没吃饭,反而先喝了一大碗药。
药汁除了苦,一无是处,不能让他龙精虎猛,雄风大作。
然而在他这里药有酒一般的力量,一碗药下去,药就在他的身体里流淌,流向四肢百脉,流向五脏六腑,让他的疲惫渐渐消散。
有了精神,他看向解时徽,将解时徽看的一个哆嗦。
“你跟徐锰说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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