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忠王府,莫非也是死在这种情况下?
不对。
允忠王府能护卫整个皇城,训练死士,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栽赃?
镇国公答道:“要轻而易举的折断一把最锋利的刀,只有用刀之人能做到。”
“先皇?”林芝兰惊呼一声。
这怎么可能?
陆鸣蝉忍不住扒拉到窗户边,滴着水探出半个身子:“这先皇脑子被驴踢了?”
“你!你!”林芝兰被他吓了一跳,整个人往后倒去,差点连人带椅子一头栽倒。
陆鸣蝉拖泥带水的爬进来,将两只鞋一甩,冲着镇国公道:“等等、等等我再说。”
他飞快去屏风后面脱成个光屁股,又找出来两件镇国公的衣服,不管大小先套上,然后掀开灯罩子,点了油灯,最后抱着一碟炒花生,舒舒服服的坐在了太师椅内。
林芝兰看了个目瞪口呆,手指着他,眼睛看着镇国公:“父亲,这......”
镇国公摆手,神情倒是柔和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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