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锰伸手按住解时徽细嫩的肩头:“十七好,我就喜欢嫩的。”
未等解时徽思索出一条求生的路,徐锰已经解开了裤腰带。
他是随时随地的不讲究,裤子挂在大腿上,哈哈一笑,揪住解时徽的头发,将她扔在了床上。
解时徽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身体。
“节姑!”
然而节姑悄无声息的搬着把凳子出了门,将房门一关,自己仿佛门神似的镇守在了门外。
露出一个狞笑,她想好啊,终于大家都一样了。
不是她一个人堕落进了污泥中,解二也跟着她一起洗不清了。
哈哈。
屋子里徐锰发了疯,像是逗弄一只小猫小狗,将解时徽摆弄的仰面朝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