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时徽慢慢睁开眼睛。
此时此刻,她感觉自己是满身污秽,这种脏从身体里往外流,让她无论如何也洗不清。
她想哭、想死,然而发出不声音,也动不了,只能这么躺着,让自己的血变冷,身体也变冷。
舌尖抵上牙齿,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立刻咬舌自尽,还是苟活下去。
自己死她没有这样的勇气,看着节姑,她声音沙哑的开了口:“杀了我......”
鲜血在她身下悄无声息地开出了一朵花。
节姑看着她,也看着她身下的血,眼里先是得意,随后又转成了诧异。
“你没破身?哈,你竟然没破身!”
解时徽猛地坐了起来,一只手往上伸,死死抓住节姑的手腕,五指成了铁铸成的铁爪。
她将毕生的力气都使了出来,硬生生要将节姑的手腕给捏碎,要将这个噩梦给捏成灰烬。
恶狠狠地瞪着节姑,她发出困兽一般的低吼:“不是!你看错了!”
她的面孔和嘴唇都是惨白的,唯独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,已经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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