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解时雨!都怪她!都是她做的!她什么都知道!”
解时徽几乎抓狂的喊了一声。
喊完以后,她才慢慢镇静下来,垂着头,小声道:“我跟世子是夫妻一体,我怎么会往外说。”
文郁半信半疑,虽然解时雨也是知情人,但解时雨没理由和徐锰站在一起。
陆卿云和徐家可是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。
“难道徐锰胁迫你,你也不说?”
“我、我说不出口。”
“说不出口?我是天阉的事就这么让你难堪?你心里积怨已久了,所以想着法子让外人来折磨我?”
“没有,真的没有。”
解时徽啜泣着摆手,嘴唇也开始颤抖,然而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猛烈的呐喊着是。
她恨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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