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的喧嚣并未长存,只有在码头上生活的人,还在谈论白天所发生的事。
茶楼酒馆点着灯,坐着两三个闲人。
码头上一边夹着京城盛景,一边夹着湖光山色,船安安静静停靠在其中,全像是归巢倦鸟,随着水波荡漾。
陆鸣蝉随着解时雨下了马车,两只眼睛直冒光,同时又有点害怕。
解时雨一下马车,身后四个随从立刻像前迎了一步,其中两个就是令陆鸣蝉害怕的承光和金理。
这时候,一条船像是一条大鱼,在夜色中分开水波,激起雪白的浪花,一股劲往下而去。
程东入夜之后就一直藏在茶馆中,此时见了马车,却没见灯火,只模糊看到解时雨从马车上下来,身上的衣裙颜色很暗,几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。
她头上还戴着帷帽,若非气质独特,程东还不太敢认。
他立刻从茶馆中出来,也穿一身黑色长衫,戴一顶圆帽,从冷冰冰阴森森的随从边上走到解时雨身边。
四位随从全是一种打扮,斗笠、黑衣、腰间挎刀,在黑暗中,他们无声无息,看不清面容,鬼魅似的。
莫名的,程东出了点汗:“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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