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不喜欢林宪这个人,明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却还装出一副世子之位是他巧取豪夺来的委屈样。
不仅做样子,还跑出去到处诉苦,娘们唧唧的,还不如林彤,走的干净利落。
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。
而且该他陆鸣蝉得的东西,他就是一万个不喜欢,那也得先在他手里过一遍,而不是林宪拿着死活不让。
抚国公摸着胡子,觉得陆鸣蝉的行事,倒是颇有章法:“你那个礼部的主事,做的如何?”
陆鸣蝉一挥手:“那有什么难的,他们让我去管着官酒库,无非就是看一眼,点个数。”
抚国公听了哈哈一笑,指点他两句:“这里面学问可大的很,官酒库里的酒,每年封多少,都不是胡乱封的,别小看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。”
陆鸣蝉眨巴两下眼睛:“今年封的酒比去年要多三成,您说是不是有来使?还是要打仗?”
抚国公笑看他一眼,心里也有点惊奇,因为这小子竟然丝毫不怕自己。
“安内攘外,你倒是比我家那个浑小子要强,看来我也得给他谋个差事去。”
陆鸣蝉没当回事,将抚国公送走,转头就回了巨门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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