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雨一时半没有停歇的意思,并且越下越大,连伞都不管用。
天色是越下越暗,陆鸣蝉也随着这突然到来的雨躲到了廊下。
两位国公爷被太监们请进了值房喝茶,等雨停歇再出宫门。
陆鸣蝉伸着手去接滴下来的雨水,怀里还抱着一箱赢来的金叶子。
小皇孙赖皮,他好好给小皇孙上了一课什么叫愿赌服输,皇上也好好给他上了一课什么叫君臣之道。
他跪的膝盖都肿了。
“鸣蝉,”镇国公在屋子里叫他,“进来说话。”
“知道了,爹。”陆鸣蝉知道镇国公是要教训他不让小皇孙之事,收了湿漉漉的手,在衣服上擦了擦。
这话刚说完,他就见一顶二人抬的轿舆在雨中离开,抬轿的人脚下很稳,但轿子并不能遮风避雨,什么人这个时候急着出宫?
他心中疑惑,正要转身的时候,忽然有风吹动轿帘,里面的人露出一个明暗不定的侧影,和衣袖一角。
“大姐?”
他猛地停住脚步,伸长脖子想看的更仔细,但是轿子走的很快,不过是眨眼之间,他就只能看到个轿子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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