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彪回头看一眼长驱直入的陆鸣蝉,嘴里的话一点都没打岔。
“解臣一直在太子的皇庄上,这件事并没有牵连到他,看样子等风头过去,他还是能照样出来给太子干活。”
“真能活。”解时雨漠然的想了一句。
想完,她垂下眼帘,说话的声音挺温和:“我记得他们去京府衙门告我的时候,也曾拿孝这个字来压我,
如今解清遭逢大难,解臣不仅不出来为父奔跑,还连面都不露,这么大义灭亲的行为,可不能只有我们知道,
你去找几个说书的,打快板的,在茶馆酒肆,好好给他宣扬宣扬。”
无心人听了,无非是听个热闹,有心人听了,却能立刻想到解清是给谁担的罪名。
太子就是想用解臣,也得掂量掂量他的名声。
等解臣从太子麾下脱离,没了“党争”二字舒服,解时雨立刻就能让人杀了他。
“痛打落水狗,”南彪冲着陆鸣蝉挤眼睛,又问解时雨,“要不要把动静弄大点?”
“动静大,反倒容易引人注目,让他有反击的手段,”解时雨微微一笑:“小风也能吹向四面八方,等解臣发现的时候,就已经晚了。”
南彪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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