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顿时一松,再没了力气。
她猛地往后一退,踉跄着坐到了陆鸣蝉对面的椅子上,脑子依然是很清楚,知道自己杀不了陆鸣蝉。
杀不了,她只能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:“坏种。”
陆鸣蝉得了自由,大口呼吸,新鲜气息经过喉咙,带来火辣辣的痛感。
肺腑不再胀的要爆炸,脸上充的血也消散下去,他从硬邦邦的椅子里直起身来。
他笑道:“我是坏种,那你周萍呢?鸠占鹊巢,杀人害命,莫非是个好人?”
元夫人冷着脸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陆鸣蝉很嫌恶地看她:“大姐说的对,一个人不到绝路,绝不会悔改,
我还想问问你,你既然这么坏,为什么还要留我娘活这么久?”
元夫人又是一声冷笑,声音有点走调,显然心中不如表面上这么镇静,还是惶然:“我心善。”
陆鸣蝉架起二郎腿,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道: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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