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彪有进无出,净饿了三天,才吐丝一样往外吐了一个名字。
他手里的名字成百上千,三天说一个,都能保他活十年。
吴影将名字交给解时雨,解时雨转手便给了陆鸣蝉。
陆鸣蝉十二分的机灵,有了一个名字,他就能挖出一大片,南彪也留不了那么久。
南彪之后,那些管事也在听闻陆卿云的消息之后急冲冲的登了门,带着账本和嘴。
这八张嘴是来见机行事的。
陆卿云没了,他的东西总得有人接手,他们这些掌柜,随便的那么过一道手,就能富的流油。
从角门进了前院,一路上都是静悄悄的,新买的小厮低头扫地,连头都没抬,也没多看一眼。
尤铜将他们带到花厅里,扔下他们就走,很快就有人蹑手蹑脚的给他们上了茶。
管事们想打听打听消息,然而上茶的人也是哑巴似的,一言不发,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。
府上肃穆至此,管事们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。
在外面,他们都是体面人,手里过的浮财不计其数,下面的人尊称他们一声先生,他们自己也觉着身份尊贵,与一般的奴才下人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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