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蝉连忙点头:“我知道了,以后我慢慢喝,就是一时半会改不过来,以前在外面给人跑腿,又着急又口渴,才养成了这个习惯。”
镇国公又要多心疼他一下:“你说想做生意,做什么生意?”
“是海船,”陆鸣蝉连忙道,“我这两天在码头,听到一个叫胡爷的船正在筹股,我仔细打听了,他那条出海的船虽然不是大船,但是每次出海都能回来,能挣不少银子。”
镇国公点头,对于筹股这件事,他也清楚。
凡是出海的船,造价高、风险大,若是出了事,一家无法承担,就会找人筹股。
挣了,按筹股的多少分,船要是沉了,这风险也是一起平摊。
可这事,终究风险太大,一旦出事,就是血本无归。
他倒是不在乎这几个钱......可小九头一次做生意,还是要找个稳妥点的办法好。
正想着,一抬头,就见陆鸣蝉眼巴巴望着他,可怜的很。
“爹......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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