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大夫人一边心疼,一边安抚她:“你想去就去,干嘛非要跟别人一起去呢,我陪着你去还不是一样的,你管她们说什么,那她们说起解时雨来,还不是更难听,解时雨也没见得就活活气死了。”
“解大和我能一样吗!”
一提起解时雨,节姑几乎要气死:“她就是根木头,脸皮比城墙还厚,成天窝在那座破宅子里,别人又说不到她头上去!”
解大夫人知道她的心病。
她心里也同样横着一块这样的心病。
同样是和男人跑出去了,凭什么解时雨最后就能落个好下场?
不仅单独立了女户,还在巨门巷住着比镇国公府还要大的宅子。
虽然解时雨是足不出户,宅子里的仆人也都无法言语,可她单是想想那宅子的富贵,就已经快要活活嫉妒死。
这些个好东西,怎么就不是节姑的?
节姑心中的酸和嫉妒不甘之意,比她母亲还要浓郁上千百倍。
她还记得从前都是自己得了什么好东西,穿戴腻了,就赏赐给解时雨,解时雨从来都是木讷不堪,都不知道感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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