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到底是什么打算?”
“同族姐妹,尤其是没出息的分支给嫡支做陪嫁侍妾,以此保证利益,并非稀罕事,一碗蒙汗药,就可以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去镇国公府陪嫁,等她醒来,都已经在镇国公府了。”
大夫人立刻明白了解清的意思。
她笑道:“她闹也好,不闹也好,都闹不出镇国公府去,等稳定下来,我再吩咐苏嬷嬷,一碗药的事情,既然是妾,活着还是死了,谁又会在意。”
解清当即点头:“就是这个道理,她背后就算是太子,太子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女子去和镇国公府闹翻。”
两口子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解时雨的死期和死状,都笑出了声。
若是有酒,他们恐怕当场就要畅饮一杯。
解时雨看着他们起身去休息,再随着尤铜回到自己逼仄的屋子里,始终是一言不发。
但是雨前的闷热依旧让她从内到外的感到了肮脏。
解府的一草一木,沟渠流水,包括她自己,全都是沤在这种肮脏里的,咕咚咕咚的冒着泡。
尤铜站在一旁,尽职尽责的装自己的木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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