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两人叽叽咕咕,以文郁为重点,说了一通废话,才口干舌燥的散开。
解臣回到后院,后院开满粉红粉白的蔷薇,蔷薇花从后,他看到了在和解大夫人说话的节姑。
节姑本就不丑,娇憨粉嫩,脸上自带红润颜色,在花园里哀哀的求着什么,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狗。
不必说,自然是来要银子的。
常沐给的那点月例银子,根本不够她花。
见到解臣前来,她立刻汪汪的哭起来,一边哭,还能一边口齿清晰的诉苦。
“我就知道你们狠心,不管我的死活,我昨天遇到解二,她现在都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!早知道这样,你们还不如别生我!这算什么,让我去给别人做小,那个常夫人天天磋磨我!你们拿一千两银子给我,我自力更生去,再不跟你们有瓜葛!不给钱,我现在就吊死在这里!”
解大夫人心疼的一颗心剖成了两半,一半是女儿,一半是儿子,情绪酿酒似的在身体里打转,最后都成了一缸子恨。
恨起来,都不知道要恨谁好。
她急的看向儿子,指望解臣能拿个主意。
解臣知道节姑的话不能全信,常夫人虽然不到三十,但是已经和常沐吵的心灰意冷,念经去了,哪里有空磋磨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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