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让旁人进来,很熟练的架起柴堆,又在灰里堆了三个地瓜,将去了烟气的炭拢在炉子里,上面烧上水。
“好了,”陆卿云等水烧沸,倒上两杯,“喝吧。”
解时雨挨着炉子坐下,捧一杯热茶慢慢喝,将结冰的肚肠化开。
“您经常来这儿吗?”
陆卿云看她戴个大红雪帽,白狐狸毛簇拥出一张雪白的小脸,脸旁边是几缕蜷曲的头发,冻的鼻头通红,显出了几分稚嫩和幼小,便在心里捏了捏她的脸蛋。
“我小的时候在这里生活过,那时候没钱没人,就什么都学会了。”
他说着,自己也喝了口茶。
解时雨无法想象他这一段过往,也想象不出他是怎么活下来的,一个小孩,在这冰天雪地中,独自求生。
这里的雪是带有杀气的,不止是雪,整个天地都带着一股可以埋骨的肃杀,和陆卿云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。
他就是从这里凝结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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