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她想的还是解召召。
她想解召召是在装疯卖傻,又或者是半疯半傻,绝不会疯到不知人事的地步。
一个疯子,不可能还如此爱惜自己这张面孔。
也不可能再见到她,眼里就闪过一丝熟悉的神色。
她在这边阴凉处闲坐,解时徽孤零零坐在花棚下,艰难的扯起嘴角应对节姑。
节姑一听说是解时徽要相看李旭,二话不说,就过来凑热闹。
她既无忧无虑,又没心没肺,衣裳穿的锦绣耀眼,脑袋上插戴的金碧辉煌,身上也是零零碎碎的金玉,将一旁的解时徽衬托成了一朵小白花。
“你瞧我这簪子,上面是个琥珀,好看不好看,等我戴腻了,就送你。”
解时徽听着她叽叽喳喳,眉飞色舞,从头上说到手上,从手上说到脚上,又从脚上说到李旭,她不搭腔,只垂着头一声不吭,等着“走错路”的李旭过去。
她心想自己要看李旭,李旭也必然会看她,有节姑在,李旭未必能看得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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